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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夺我兵权?我当场磕头谢恩》小说在线阅读 《夺我兵权?我当场磕头谢恩》最新章节列表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22 20:39:26    

我将那个小太监带回了我的住处。东宫专门为我这个太傅辟了一个清静的跨院,不大,但五脏俱全。

一路上,他都低着头,沉默地跟在我身后,保持着三步的距离,不多也不少。他走得很稳,完全不像一个刚刚挨过毒打、身体虚弱的少年。他身上的伤口还在渗着血,将那身灰色的粗布太监服染出几块暗色的斑驳,可他的背脊,却挺得笔直。

我知道他的名字,林照。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名字。在原著里,这个名字只出现过寥寥数次,很快就被“龙傲天”这个代号所取代。但现在,对我而言,他是林照。

回到院里,我让他坐在廊下的台阶上,自己则进屋去取了伤药和干净的布巾。

当我端着水盆出来时,他正襟危坐,双手放在膝盖上,目光警惕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。他就像一只误入人类陷阱的野兽,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处于紧绷状态,随时准备反击或逃跑。

“把上衣脱了。”我将东西放在他身边,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命令道。

他身子一僵,抬起头看我,眼神里充满了戒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屈辱。在宫里,对一个太监说这种话,往往意味着一些不堪的**。

我迎着他的目光,眼神清澈而坦然:“你背上的伤需要处理,不然会发炎。你自己够不到。”

我的坦荡似乎让他有些意外。他犹豫了片刻,最终还是咬着牙,默默地解开了上衣的盘扣,将那件破旧的衣服褪到了腰间。

他的后背,露了出来。

那是一副与他年龄极不相称的背。瘦削的肩胛骨像蝴蝶的翅膀一样凸起,皮肤呈现出一种长期营养不良的蜡黄色。而在这片蜡黄的皮肤上,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伤痕。有新添的拳脚印记,青紫一片,有的地方已经破皮流血;更多的,是陈年的旧伤,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鞭痕、烙印,像丑陋的蜈蚣一样趴在他的背上,无声地诉说着他经历过的苦难。

饶是我这个见惯了沙场酷刑的人,看到这副场景,也不禁心中一凛。

我没有说话,只是拧干了布巾,开始小心地为他擦拭伤口上的血污。我的动作很轻,尽量避免触碰到他最痛的地方。

温热的布巾接触到皮肤的瞬间,他的身体猛地一颤,肌肉瞬间绷得像石头一样硬。但他始终没有发出一声**,只是将牙关咬得死死的,连下颌的线条都因此变得格外清晰。

擦拭干净后,我将金疮药的粉末均匀地洒在他的伤口上。药粉带来的刺痛让他再次颤抖,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,但他依旧一声不吭。

这份忍耐力,远超常人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一边为他上药,一边状似随意地问道。

他沉默了片刻,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林照。”

“哪两个字?”

“树林的林,照耀的照。”他的声音很低,有些沙哑,但吐字清晰。

“多大了?”

“十三。”

“进宫几年了?”

“五年。”

一问一答,简洁得像是在审问犯人。我知道,他内心的防线还很厚,像一座冰山。想要融化它,需要的是耐心和时间,急不得。

处理完伤口,我将一件干净的旧衣服递给他:“先换上吧。”

他默默地接过,穿好衣服。

“以后,你就跟在我身边伺候吧。”我看着他,说出了我的决定。

他猛地抬起头,那双狼崽般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明显的惊愕。他似乎完全没想到,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。

“为什么?”他脱口而出,声音里充满了不解和怀疑。

“因为我身边缺一个端茶倒水的人。”我给出了一个最平淡无奇,也最不容易引起怀疑的理由,“你愿意吗?”

他死死地盯着我,似乎想从我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虚伪或别有所图。

我任由他打量,神色坦然。

许久,他才缓缓地低下头,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:“……愿意。”

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我站起身,“你原来的差事是做什么的?”

“……杂役房,劈柴,挑水。”

“嗯。我会跟东宫总管打个招呼,把你调过来。”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,“院子西边有间耳房,你自己去收拾一下。从今天起,你就住那儿。”

说完,我不再看他,转身回了书房。

我知道,身后,那道锐利的目光,一直跟随着我,直到我消失在门后。

将林照调到我身边,比想象中更容易。对于东宫总管来说,一个杂役房里无足轻重的小太监,能被太子太傅看上,那是他的福气。总管巴不得卖我这个面子,当天下午就办妥了所有的手续。

从此,林照成了我的贴身小厮。

他很聪明,学东西很快。无论是研墨铺纸,还是沏茶奉水,我只教了一遍,他就能做得一丝不苟。他也很有眼色,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,恰到好处地出现;在我需要独处的时候,又会悄无声息地退到一旁,像个影子。

但他依旧很沉默。

我们之间,除了必要的交流,几乎没有多余的对话。他看我的眼神,也依然充满了戒备和审视。他就像一只受伤后被人类救助的孤狼,虽然接受了你的食物,却始终没有放下对你的警惕。

我并不急。

我知道,对于一个在黑暗中挣扎了太久的人来说,突然出现的光,往往比黑暗更让他感到不安。

我开始有意识地“培养”他。

我会在读书时,故意让他站在一旁伺候,让他能听到我给太子讲解经义史书。我会在自己练字时,让他帮我磨墨,让他能看到那些兵法策论的内容。

起初,他只是默默地做着分内的事,对这些似乎毫无兴趣。

但有一天,我正在书写一篇关于“围魏救赵”的战术复盘,写到一半,临时有事被太子叫走了。等我回来时,我发现书案上的那张宣纸,被人动过。

我写的字迹旁边,多了一个小小的、用指甲划出来的问号,正好在战术转折的关键节点上。

我心中一动,却没有声张,只是不动声色地将那张纸收了起来。

第二天,我给太子讲课时,特意跳过了原定的课程,转而详细讲解了那场战役中,为何要放弃直接救援,转而攻击敌人后方。我讲得很细,甚至画了简易的地图,分析了当时的地形、兵力对比和将领心态。

我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站在一旁的林照。

他的头虽然低着,但他的耳朵,却微微竖起。他的身体站得笔直,呼吸也比平时略微急促。

我知道,他听进去了。

从那天起,我书案上出现的“问号”越来越多。有时是一个字,有时是一个地名,有时是一句兵法。而我,总会在第二天的讲课中,或是在与自己的“自言自语”中,将这些问题一一解答。

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、无声的教学模式。

他从不开口问,我从不点破说。

但知识,就在这沉默的默契中,一点点地,流进了他的脑海。

除了知识,我还给了他另一件东西——尊重。

我从不因他的身份而轻视他,也从不将他当下人使唤。我会让他和我同桌吃饭,虽然他总是固执地只吃我剩下的饭菜。我会给他买新衣服,虽然他总是将新衣服仔细叠好放在箱底,身上穿的永远是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衣。

有一次,太子赵琰因为贪玩,不小心打翻了滚烫的茶水,正好泼在了林照的手背上。

赵琰吓坏了,以为我会责罚林照护主不力。宫里的其他太监宫女也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。

我却第一时间拉过林照的手,查看他的伤势。他的手背立刻红了一大片,眼看就要起泡。我二话不说,拉着他到水缸边,用冷水给他冲了半天,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给他涂上烫伤膏。

整个过程,我没有责备太子一句,更没有迁怒于林照。

我只是在处理完伤口后,对吓得脸色发白的太子温和地说道:“殿下,您看,不小心,就会伤害到别人。以后端热的东西,一定要小心,知道吗?”

然后,我又转头对林照说:“手受伤了,这几天就别沾水了,活儿我让别人干。”

那天晚上,林照第一次主动跟我说了句分外的话。

在我准备就寝时,他站在门口,低着头,轻声说了一句:“谢谢太傅。”

声音很小,像蚊子哼哼,说完就跑了。

我站在原地,愣了很久,然后笑了。

冰山,终于开始融化了。

我以为,日子就会这样平静地过下去,我只需要慢慢地等待,等待这颗未来的参天大树,在我这小小的庭院里,扎下第一根主须。

但我忘了,皇宫,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平静可言的地方。

一个月后的一天深夜,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。

是林照。

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罕见的慌乱:“太傅,不好了,太子殿下……发高烧了!”

我心中一沉,立刻翻身下床,披上衣服就往太子寝殿赶去。

赶到时,殿内已经乱成一团。太医们进进出出,宫女们端着热水和毛巾,脚步匆匆。龙床之上,小太子赵琰满脸通红,呼吸急促,嘴里说着胡话,显然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。

皇后也赶到了,正坐在一旁,拿着手帕不停地擦眼泪。

我走到床边,伸手探了探赵琰的额头,滚烫得吓人。

“太医,殿下到底是什么病?”我沉声问道。

为首的刘太医擦了擦额头的汗,一脸愁容:“回太傅,殿下这是……这是偶感风寒,外邪入侵,引动了体内的旧疾。臣等已经用了退热的方子,可……可殿下的高烧,就是退不下来啊!”

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
来了。

原著里,太子赵琰就是死于一场看似普通的“风寒”。

我一直以为,那是几年后的事情。没想到,因为我的到来,这情节竟然提前了这么多!

“旧疾?太子有什么旧疾?”我追问道。

刘太医支支吾吾,看了一眼皇后,不敢说话。

皇后哭道:“琰儿他……他自幼体弱,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。太医说,最怕的就是这种急火攻心的高烧,若是烧坏了身子,神仙也难救啊!”

我看着床上痛苦**吟的小太子,脑子里飞速旋转。

不行,他不能死!

太子赵琰,是我目前唯一的护身符。只要他还活着,我这个“太子太傅”就有存在的价值。皇帝赵琙投鼠忌器,就不会轻易动我。可一旦太子死了,我这个太傅就成了无根的浮萍,到时候,新账旧账一起算,我死无葬身之地!

更重要的是,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我对这个天真烂漫、全心信赖我的小孩子,已经有了感情。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。

可是,我不是医生,我能怎么办?

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,我的脑海里,突然闪过了一段被我遗忘很久的、原著里的细节。

书中提到,主角龙傲天在逃出皇宫后,曾经遇到一位神医。神医教了他很多医术,其中就提到了一种极为罕见的“火寒之毒”。中毒者,平日里与常人无异,只是体弱。可一旦被外邪引动,就会高烧不退,状若风寒,但寻常的退烧药石,根本无效,不出三日,必会五内俱焚而死。

而解这种毒的唯一方法,就是用一种名为“雪顶寒蟾”的至寒之物,以毒攻毒。

当时我只当是作者瞎编的设定,没怎么在意。可现在,联系到太子“娘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”和“高烧不退”的症状,一个惊人的猜测,在我心中形成。

太子赵琰,中的根本不是什么风寒,而是“火寒之毒”!

而下毒的人,还能有谁?

我的目光,瞬间变得冰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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